比特币案例分析－金融创新还是当代“荷兰郁金香”
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 周虹
摘要
伴随电子商务的发展与网络支付的发展，电子货币产品也在不断创新。2008年11月1日，一个自称中本聪（Satoshi Nakamoto）的人提出一种电子货币的新设想——基于区块链的比特币框架，并于2009年比特币问世。
比特币问世后，因为其“去中心化”的理念以及“区块链技术”的创新，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也出现了一批拥趸者。然而，似乎比特币的走向并没有如人们所愿，成为一种新的便利的支付工具，却成为贩毒和洗钱的工具；并频频出现交易平台破产，甚至出现了利用比特币的“全球比特币勒索事件”，而比特币的价格也处于剧烈波动中，价格的疯涨和暴跌与当日轰动的荷兰郁金香事件极为相似。
比特币曾经标志着现代金融创新的典范，却隐含如此巨大的风险。比特币究竟是金融创新还是当代“荷兰郁金香”？
本案例试图通过对比特币面世后的一系列典型事件的阐述，分析作为电子货币和现代投资品的典型产品，创新和风险各在何处，对于金融创新这把双刃剑，比特币作为一个典型案例，非常值得讨论。
该案例可用于专业硕士的《金融风险管理课程》和《互联网金融与金融风险防范创新》等课程。
关键词：比特币；电子货币； 数字货币；金融创新与金融风险；金融监管与消费者保护
1.引言
2017年5月12日，全球突发比特币病毒疯狂袭击公共和商业系统事件。2017年9月4日中国人民银行等七部委发布了《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要求中国境内融资代币和虚拟货币的交易做出全面清理整顿工作，各大交易平台纷纷公布即日内停止包括比特币在内的所有虚拟货币交易，比特币价格再次出现暴跌。
电子货币产品是为满足电子商务网络支付而诞生的支付工具，近年一直在不断发展并创新。2008年11月1日，一个自称中本聪（Satoshi Nakamoto）的人提出一种电子货币的新设想——基于区块链的比特币框架，并于2009年比特币正式推出上线。
比特币问世后，因为其“去中心化”的理念以及“区块链技术”的创新思维，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也出现了一批拥趸者。然而，似乎比特币的走向并没有如人们所愿，成为一种新的被广泛接受并使用的便利的支付工具，却逐步成为贩毒和洗钱的工具；并频频出现交易平台破产，甚至出现了利用比特币的“全球比特币病毒勒索事件”，而比特币的价格也始终处于剧烈波动中，近日比特币价格跌幅又达到百分之三十，并继续处于下跌状态，挖矿机被甩卖。比特币价格的疯涨和暴跌与当日轰动的荷兰郁金香事件极为相似。
比特币曾经标志着现代金融创新的典范，却隐含如此巨大的风险。比特币究竟是金融创新还是当代“荷兰郁金香”？
本案例试图通过对比特币面世后的一系列典型事件的阐述，以时间脉络和线条出发，分析作为电子货币和现代投资品的典型产品，创新和风险各在何处，比特币作为一个金融创新产品的典型案例，其双刃剑作用非常典型，特别值得讨论。
比特币这类典型案例分析，可以帮助学生充分认识金融创新的两面性，认识风险，加强风险防范意识。
本案例适合金融专硕《金融风险管理课程》和《互联网金融与金融风险防范创新》等课程使用。
2.相关背景
2.1 数字货币与比特币
数字货币，也被称作电子货币，最初产生于上个世纪90年代，即1990年代。互联网技术的普及和应用催生了电子商务的发展，为满足网络购物的支付需求，各种类型的电子支付方式应运而生，数字货币也脱颖而出。经过二十余年的发展，基于卡片的卡基数字货币获得了巨大成功，应用广泛；而基于加密数字流形式的数基的数字货币一直停滞不前。2008年11月1日，一个自称中本聪（Satoshi Nakamoto）的人提出一种电子货币的新设想——基于区块链的比特币框架，并于2009年在网络平台推出比特币。随后一些比特币交易平台出现，价格开始走高。2013年比特币的火爆，使得数基电子货币再次进入公众视野。从广义角度，数字货币与电子货币的概念无差异，从狭义角度，数基电子货币有时也被称作数字货币。
比特币问世后，因为其“去中心化”的理念以及“区块链技术”的创新思维，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也出现了一批拥趸者。然而，似乎比特币的走向并没有如人们所愿，成为一种新的被广泛接受并使用的便利的支付工具，却逐步成为贩毒和洗钱的工具；并频频出现交易平台破产，甚至出现了利用比特币的“全球比特币病毒勒索事件”，而同时比特币的价格也始终处于剧烈波动中，价格的疯涨和暴跌与当日轰动的荷兰郁金香事件极为相似。
2.2 案例关键时间点
（1） 2008年，中本聪提出一种电子货币的新设想——基于区块链的比特币框架。
（2） 2009年，比特币面世。
（3） 2013年，比特币价格开始走高，并一路上扬，突破历史高位。随后价格开始出现剧烈波动。
（4） 2014年，各国监管机构开始关注比特币。
（5） 2014年，当时全球最大的比特币交易平台Mt.Gox宣布破产。
（6） 2014年，比特币价格波动幅度进一步加剧。
（7） 2014年，比特币玩家逐渐集中到中国。
（8） 2017年，全球比特币病毒勒索事件发生
（9） 2017年，央行推出强监管政策，大量比特币交易平台停止交易，比特币价格再次出现暴跌，挖矿机开始被大量抛售。
3.案件发展
3.1 比特币横空出世
比特币（Bitcoin）是一种由开源的P2P软件产生的电子货币， 2008年11月1日，中本聪（Satoshi Nakamoto）提出了比特币框架，2009年比特币开始上线运营。
比特币不依靠特定货币机构发行，通过特定算法的计算产生。比特币使用整个P2P网络中众多节点构成的分布式数据库来确认并记录所有的交易行为。比特币可以兑现，可以兑换成大多数国家的货币。使用者可以用比特币购买一些虚拟物品，比如网络游戏当中的衣服、帽子、装备等。目前已有商家宣布接受比特币购买现实生活当中的物品。比特币与其他虚拟货币最大的不同是，其宣称总数量非常有限，具有极强的稀缺性。比特币宣称具有去中心化、全世界流通、专属所有权、低交易费用、无隐藏成本以及跨平台挖掘等特点。
比特币由一串加密的二进制字符串构成，可以通过“挖矿”或交易获得。所有挖出的比特币被存在一种称为区块链的数据结构中，如图1所示。
在该区块链中，每一个有效节点就是一个比特币单元，该单元包含新旧所有者的公钥和新所有者的私钥，并附加一个随机散列的数字签名和一个时间戳。一个新的比特币生成时，比特币拥有者需要向所有节点发布信息，同样每次交易后也需要对外公布交易信息，让比特币链条上的所有节点都成为公证人，也就是收款人需要确保在交易期间绝大多数的节点都认可该交易。这样一旦区块链链条受到攻击，只要诚实的节点数量大于被攻击节点的数量，诚实节点将被认可，该系统就是安全的。诚实节点以CPU为依据，一个CPU一票。比特币支付机制通过随机散列（Hashing）和时间戳（Timestamps）技术实现安全性。只要大多数的CPU没有打算合作起来对全网进行攻击，那么诚实的节点将会生成最长的、超过攻击者的链条。这样比特币网络就是安全的。
图1 区块链结构
比特币链条中的节点（Nodes）可以随时离开和重新加入网络，并根据最长的工作量证明链条进行更新，作为在该节点离线期间发生的交易的证明。
在现有的计算机计算能力下，比特币具有难以被盗、匿名性、数量有限性的特点。包含交易细节的区块链如图2所示。比特币区块链网络运行机制如下。
（1）新的交易向全网进行广播。
（2）每一个节点都将收到的交易信息纳入一个区块中。
（3）每个节点都尝试在自己的区块中找到一个具有足够的工作量证明。
（4）当一个节点找到了一个工作量证明，它就向全网进行广播。
图2 区块链运行机制
（5）当且仅当包含在该区块中的所有交易都是有效的且之前未存在过，其他节点才认同该区块的有效性。
（6）其他节点表示它们接受该区块，而表示接受的方法，则是在跟随该区块的末尾，制造新的区块以延长该链条。
节点始终都将最长的链条视为正确的链条，并持续工作和延长它。如果有两个节点同时广播不同版本的新区块，那么其他节点在接收到该区块的时间上将存在先后差别。当发生此情形时，它们将在率先收到的区块基础上进行工作，但也会保留另外一个链条，以防后者变成最长的链条。该僵局（Tie）的打破要等到下一个工作量证明被发现，而其中的一条链条被证实为较长的一条，那么在另一条分支链条上工作的节点将转换阵营，开始在较长的链条上工作。所谓“新的交易要广播”，实际上不需要抵达全部的节点，只要交易信息能够抵达足够多的节点，那么它们将很快被整合进一个区块中。而区块的广播对被丢弃的信息是具有容错能力的。如果一个节点没有收到某特定区块，那么该节点将会发现自己缺失了某个区块，也就可以提出自己下载该区块的请求。
用户可以不断向网络发起询问，直到确信自己拥有最长的链条。节点想要自行检验该交易的有效性原本是不可能的，但通过追溯到链条的某个位置，能看到某个节点曾经接受过它，并且于其后追加的区块也进一步证明全网曾经接受了它。因此只要诚实的节点控制了网络，检验机制就是可靠的。
但是，当全网被一个计算力占优的攻击者攻击时，将变得较为脆弱。因为网络节点能够自行确认交易的有效性，只要攻击者能够持续地保持计算力优势，简化的机制会被攻击者焊接的交易欺骗。
利用比特币进行网络电商交易与支付流程如下。
（1）消费者通过挖矿或交易获得比特币，并下载比特币电子钱包，将比特币存储在电子钱包中，这里的电子钱包即为比特币区块链上的一个节点。
（2）选择货物，订购商品。顾客支付软件启动，向自己的电子钱包发出付款指令。
（3）商户下载比特币电子钱包。
（4） 顾客的电子钱包向商户的电子钱包进行货款支付。商户支付软件启动，商户电子钱包在收到付款的电子货币后，通过比特币区块链进行交易。
（5）验币完成确认接受付款，并确认订单，准备发货。
3.2 比特币价格一路上扬
比特币2009年上线，之后一直局限于比特币发烧友的圈子里，价格平稳。2010年比特币交易平台Mt. Gox上线运营,该平台成立于日本。比特币交易平台开始交易后，最初交易冷清。价格在最初的沉寂后，2013年比特币开始被玩家爆炒，价格一路飙升，到2013年12月突破1 000美元，达到1120.4美元。随后开始下跌。如图3，图4所示。
2016年，2017年比特币再次受到中国炒家的追捧，价格在一个月内曾上涨超过50%。
图3 比特币价格一路上扬
图4比特币价格飙升后开始下跌
3.3 各国监管机构开始关注
伴随比特币交易量的不断扩大和交易价格持续上涨，各国监管机构开始关注比特币，同时美国、俄罗斯都相继发现利用比特币洗钱的犯罪行为。
2013年12月，中国人民银行等五部委发布《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随后泰国、中国、俄罗斯等国相继不承认比特币的合法性，比特币身价大跌，跌幅超过20%。
3.4 最大的比特币交易平台倒闭
Mt.Gox位于日本东京，鼎盛时期承担着全球约80%的比特币交易，拥有100万用户。2013年，比特币交易平台Mt.Gox的比特币价格仅在11月一个月内价格飙升近60倍，从200美元左右，一路飙升到1236美元，并创下历史新高。但是，随后比特币价格开始下跌。2014年2月24日，该平台的比特币遭玩家抛售，价格从约500美元/枚直跌到100美元/枚。随后传出消息，该公司CEO马克·卡尔普勒宣布辞去比特币基金会董事职务。
2014年2月，世界最大比特币交易平台Mt.Gox以技术故障为由停止用户提现的服务，2月25日Mt.Gox网站下线，2月28日，公司宣布已经向日本东京地方法院申请破产保护。同时，马克·卡尔普勒在东京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鞠躬致歉，称“比特币丢失是因为公司系统存在漏洞”。卡尔普勒说，虽然Mt.Gox将就所遭到的黑客攻击提起刑事诉讼，但此举并没有实际意义。Mt.Gox一名律师称，在该平台交易的比特币几乎全部被盗，包括用户交易账号中约75万比特币，以及Mt.Gox自身账号中约10万比特币，损失估计约4.67亿美元。
由于Mt.Gox占据全球约70％的交易份额，Mt.Gox破产的消息对于众多比特币投资者而言，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且带来巨大经济损失。
而Mt.Gox平台破产事件，其情形与当年荷兰郁金香事件极为相似。2014年5月27日，Willy Report网站通过对交易数据的分析发现，一个被称为“Willy”的机器人每5到10分钟就会买入5至10个比特币，这种行为持续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断定，比特币2013年的价格暴涨和Mt.Gox的交易量大增，或许源于虚假交易和一场诈骗活动，甚至有可能涉及Mt.Gox的内部人士。
3.5 比特币价格剧烈波动
2013年，比特币价格在达到高点后，开始出现暴跌，如图四所示，价格几乎腰斩，到2014年4月价格已跌倒最高点时的三分之一，最低价格360.84美元，日跌幅最大时达到38.5%。随后几年的比特币市场，一直处于剧烈波动中。图5，图6，图7，分别显示比特币价格日波动和日内波动情况。
图5 比特币价格走势
图6 比特币价格单日-走势2017-09-13
图7比特币价格单日走势-2017-09-21
3.6 比特币玩家集中到中国
根据比特币统计网站bitcoinchart 的数据显示，2013年11月份，比特币中国的交易量已经达到近180万个比特币，领先排名第二的日本平台近70万;在12月1日当天的24小时内，比特币中国的交易量达到了72965个，而位于第二位的Mt.Gox和第三位的Bitstamp在相同时间的交易总量加起来也只有54000个，比特币中国遥遥领先。
在中国的比特币交易费取消之前，每周比特币的交易量都是以4%的速度稳定增长。而就在比特币交易取消手续费的当月，我国比特币日交易量更是达到了1.75万个，市场份额占世界的30%;到2013年10月底，这一数字已上升到10万个，占到了全球市场的50%，中国已超越成为全球最大的比特币市场。
比特币资讯平台coindesk近期发布了一篇文章称，中国占据98%的比特币交易。2016年始，比特币再次受到中国炒家的追捧，价格不断攀升，甚至在一个月内上涨超过50%。图8显示2017年比特币价格走势。
在中国三大比特币交易所中，OKCoin预计有60%的交易是由自动交易执行的，火币网和比特币中国则将这一数字估计为80%。因为不需要考虑交易费带来的成本，这些高频交易员的电脑能够7天24小时不间断的进行比特币交易，并且利用众多交易所之间的微小价格差牟利。
更严重的是，有人怀疑中国的比特币交易所存在伪造交易数据的情况，通过制造虚假的繁荣景象来吸引更多的投资者关注。此外，将一个比特币拆分成多份也是交易平台增加交易量的方式之一，因为交易门槛的降低能让更多的投资者参与到比特币的买卖活动当中，同时也进一步增加了投机性。
图8 2017就比特币价格走势
3.7 “全球比特币病毒勒索事件”发生
2017年5月12日，全球突发比特币病毒疯狂袭击公共和商业系统事件！英国各地超过40家医院遭到大范围网络黑客攻击，国家医疗服务系统（NHS）陷入一片混乱。中国多个高校校园网也集体沦陷。全球有接近74个国家受到严重攻击！
据英国镜报等报道，英国有超过40家医院电脑受到大规模攻击后沦陷。受到攻击的电脑显示，黑客索要每台电脑300美元的赎金（以英国医院为例，如果每家医院有1000台电脑计算，相当于医院需要支付近300万人民币赎金）。如果用户不支付价值300美元的比特币，电脑里的全部资料将于7日内被删除。同时黑客还警告，金额会在3日后翻倍。
除了英国的医疗系统和商家以外，中国多个高校也同时发布了关于连接校园网的电脑大面积中勒索病毒的消息。这种病毒致使许多高校毕业生的毕业论文（设计）被锁，需支付高额比特币赎金后才能解密。病毒是全国性的，疑似通过校园网传播，十分迅速。受影响的有大连海事学院、贺州学院、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桂林航天工业学院以及广西等地区的大学。
3.8 央行推出强监管政策，大量比特币交易平台停止交易
2017年9月4日中国人民银行等七部委发布了《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宣布已完成对ICO的调查，今后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从事代币发行融资活动，同时要求中国境内融资代币和虚拟货币的交易做出全面清理整顿工作。
公告称，任何所谓的代币融资交易平台不得从事法定货币与代币、虚拟货币相互之间的兑换业务；虚拟货币不得作为货币在市场上流通使用；各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不得开展与代币发行融资交易相关的业务。
比特币中国网站(www.btcchina.com/)周四晚间发布公告宣布，根据9月4日下发的《中国人民银行 中央网信办 工业和信息化部 工商总局 银监会 证监会 保监会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文件精神，秉承着防范投资风险，最大限度保障用户利益的原则，比特币中国团队经慎重讨论后做出决定。比特币中国网站发布公告称，比特币中国将于9月30日停止所有交易业务，并停止新用户注册。
3.9 比特币价格暴跌，挖矿者开始抛售显卡等矿机资源
继2017年9月4日人民银行等七部委联合下发《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后，9月14日和15日，BTC China、火币网、OKCoin币行和云币网等比特币交易平台相继发布公告称将于9月30日停止所有交易业务。
在各大交易平台纷纷公布即日内停止包括比特币在内的所有虚拟货币交易后，比特币价格应声大跌11.4%至4326.75美元，为7月以来的最大跌幅。根据“比特币柜台”网站的数据，以太币4日的跌幅超过16%。
在各大比特币交易平台陆续关闭交易服务的同时，国内开采比特币的“矿机”也失去了用武之地。北京商报记者近日调查发现，比特币“矿机”价格大幅度下跌，另外各大交易网站也出现了大量二手“矿机”。这些“矿机”大多是批量出售，价格在几千元到几万元不等，且均有大幅降价。不同于有规模和销售渠道的“矿主”，大多数比特币散户只能在停止交易前赶忙以低价出售比特币、在百度贴吧、闲鱼和QQ群里，不少散户发布低价出售比特币、矿机和显卡的信息，不少已经压价至五六千元的“矿机”，评论中依然有很多用户要求继续砍价；有“矿主”甚至以每斤5元的价格按斤收购“矿机”。
3.10 中本聪之谜
面对比特币如此火爆的场景，大家对比特币背后那个神秘的创造者“中本聪”都充满了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神秘？！
2016年5月2日，据BBC报道，澳大利亚企业家克雷格·赖特(Craig Wright)公开承认，他就是所谓的比特币创始人“中本聪”(Satoshi Nakamoto)。
然而，5月6日，疑似比特币的创始人克雷格·赖特（Craig Wright）却在曾发布声明的博客网站上说：“我相信自己如果提供证据，就可以不再隐姓埋名。但是经过一周的风波，我要违背提供证明的承诺。”
克雷格·赖特（Craig Wright），这位澳大利亚企业家，曾现身知名媒体自爆是神秘的电子货币比特币创始人中本聪，并承诺会在未来几天内提供“特别证明”。最终，他却临阵退缩了，将不提供曾允诺证明身份的证据。
比特币之谜仍在继续。
4.结尾
金融创新仍在继续，比特币背后的团队依然神秘。
比特币，是金融创新，还是旁氏骗局？
面对金融科技，如何有效的金融监管与消费者保护依然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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